狐离垂眸，他长长密密的睫毛跟把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着。

上一次与这小骗子这般说，小骗子只得没明白他话的意思，如今他如此明白的说，要他成为自己的可敦，他等着小骗子的回答。

已经十拿九稳的回答本应该在耳边响起，却在等了又等，迟迟没有听见回答，恪巴乌·什旱的脸一下沉了下去，他面上的笑已经消失不见，手指抬了下狐离的下巴，“你不愿意？”

还在帐内的人都有点慌张的看着沉默不言的小雪球，怎的会不愿意呢？虽然最开始他们听说大汗要让少年作为尔扎克族的可敦一时间也有惊得说不出来的，可这是大汗要的，他们也不会反对，大家欢欢喜喜准备着，大汗的婚礼可是盛宴马虎不得，没人告诉少年，也是想给少年一个惊喜，可是现如今……好像不是惊喜。

“说话！你可是不愿？”恪巴乌·什旱呼吸粗重，眼眸中是骇人的光亮。

狐离唇抿成了一条线。

恪巴乌·什旱一抬手，站在帐内的其他人就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纷纷告辞。

帐内只留下了恪巴乌·什旱和狐离两人，恪巴乌·什旱掐住狐离的脖子，逼迫他抬头看自己，“本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是不愿意？”

狐离依然不言。

“好！好得很！”恪巴乌·什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嫌弃，他把狐离提起来甩到了石桌上，粗鲁得扯开狐离身上的衣袍。

恪巴乌·什旱的动作比以往都要粗鲁，除了第一次，他尽管性子再粗鲁在这件事上也对狐离极有耐心，他边动边胁迫着狐离答应，若是不答应便有种至死不休的感觉。

到后来狐离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了，咬在什旱的胳膊上，只留下浅浅的牙印对人来说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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